:“哎呀不是~~~”元梅苦恼的摇摇头,抓耳挠腮的吭哧瘪肚道:“我是说……呃……另一个事。”
猜叔轻笑一声,侧身将刚烧开的水壶从小火炉上取下,不紧不慢的冲洗着桌上的杯子,眯着眼睛回头瞅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气音:“做什么吞吞吐吐?什么事让你这么为难?”
:“呃……嘿嘿……嘿嘿嘿……内个……就是说……呃……内个……”元梅尴尬的直抓后脑勺,东张西望着回避着猜叔的目光,犹犹豫豫的坦白道:“毛攀……得死。”
“啪!”
猜叔零帧起手,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打的元梅小脸通红,他却仍不解气,恶狠狠地薅住那个不省心的混账的耳朵,咬牙切齿的压着嗓子怒道:“扑该啊!栾巴讼那边马上就要开始交涉,雷高喀嗮做乜嘢?”
元梅虽听得半懂不懂,但大体明白他的意思是不愿意让毛攀死,她蔫头巴脑的捂着脸,可怜巴巴的低着头,小小声的提醒道:“猜叔……你可以电话跟栾巴讼他们沟通的。”
“啪!”
猜叔想也不想,直接松开她的耳朵,扬手又是一个大逼斗,瞪着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那么以后内?”
:“以后也可以电……”
“啪!”
猜叔彻底怒了,吹胡子瞪眼的指着门口高声怒吼道:“没睡醒就回去睡。”
元梅眼泪都出来了,龇牙咧嘴的捂着脸,又怂又可怜的拽住猜叔的袖子,委屈巴巴的抹着眼泪说:“我……主要是……我想起来,之前被毛攀绑走那会儿……在金翠歌厅,有人给了他一包毒品泡过的烟,给我整过敏了,当时忘了,然后……就……现在想起来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悄悄透过朦胧的泪眼觑着猜叔的脸色,见他有些犹豫,又再接再厉的轻轻晃悠着他的袖子,低声哀求道:“猜……爸~~~爸爸~~~阿爸~~~~他如果要我命的话,简直不要太容易,你……这颗棋子咱不是必须得留的。”
猜叔闻言,一张老脸又绿了,一双牛眼怒瞪元梅,压着嗓子怒问道:“你出手杀他?还是我去杀?要去买凶吗?叫州槟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