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她但凡发出一个音节,都容易让那个本就激动的毛小少爷上头,更别提毛大少爷如今心里又是气,又是急了。
两个激动的家伙凑到一起,让后者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似的。
毛攀呼吸急促到元梅听得都直心慌,她每次听见那小崽子整出这个动静来,都有种那货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死在她家一样的感觉,只恨不得立马掰开对方的嘴巴,给他塞两粒速效救心丸进去。
她是真的有点害怕,毕竟是项龙商会太子爷,万一一个玩不好,让那小子激动之下,嘎巴一下再嘎巴了,那孩儿他妈和他舅舅那边,自己没法交代。万一把这小子玩死了,那她这条狗命搞不好也要赔进去,她就再也不用想着回华国跟她拓子哥团聚了。
啃着啃着,毛攀就开始不老实了,他稍稍直起后背,让叛逆的毛小少爷碰碰那个他惦念了三年的小娘们儿,努力压着嗓子,用低沉的气泡音蛊惑道:“呼~~~梅梅……呼……你试一下……嘶……试一下就喜欢了,呼~~~嗯……特别舒服……呼……真的,你试一下……就不冷淡了……嗯……梅梅……”
哎……又来了!每次问,每次问,每次都是这一套话,说了不行不行不行的,怎么跟听不懂人话似的呢?
还舒服?你丫把我当成没见过男人的黄花大闺女骗呢?我傻啊?你猜我为什么说自己是寡妇?那特么因为我自己有过老公……哦,不,不是有过,是现在还有老公!大哥我不是纯冷淡,我是对除了我自己老公以外的人冷淡!我总得对得起但拓吧?
虽然我既不是什么保守的人,又没有什么道德观念,但是每次你这样,我就能想起来我家拓子哥,想到要背叛他,我就心疼,什么感觉都没了。
啧~~碰上我这么个虽没有原则,但是心硬的犟种恋爱脑,也算你小子作恶多端的报应。
哎~~好烦,你什么时候能明白自己挡箭牌的定位啊?早知道你这股癫劲儿是遗传,我干嘛招惹你呀?真是的,当年为什么就不能忍一忍,为什么要跟你吵架,为什么当年过敏发烧都能在陌生的医院里睡过去,为什么要被你抓走……就说你小子天生克我吧……每次栽跟头,都是在你这儿。
想着,元梅面无表情的用手抵住毛大少爷纹着字母纹身的结实胸膛,一用力,将红着脸的毛大少爷和粉着脸的毛小少爷一起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