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你踏马什么意思?用完我了,现在准备扔了是吧?你不会是觉得我很好说话吧?”
元梅额角一抽,深吸一口气后,举起双手,好声好气的劝道:“好好好,我的错,你别生气,小点声,别把嗓子喊坏了……”
:“你踏马还知道心疼我呀!”毛攀半点都不觉得元梅这话的本意是嫌他吵,郁闷的心情稍稍有所好转,但也只是稍稍,他一把握住后者的胳膊,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的质问道:“你这两个多月到底干什么去了?”
:“哪有两个多月呀……”元梅是真的感觉自己摆楞不明白这个活爹,她甚至都摸不清这小子的脑回路,刚嘟囔了这么一句,就被越想越委屈,红了眼眶子的毛攀搂进怀里。
那小崽子似是真气的狠了,就那么抽着鼻子恨声问道:“你是不是不需要我了……”
说到一半,他又神神叨叨的将人推开,怒瞪着她,扯着嗓子吼道:“是不是金占巴那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小野种?你又看上那个更小的小……唔唔……”
元梅一把捂住毛攀那张从来都不知道背人的大嘴,摇着头警告道:“快闭嘴,活爹!那特么是人栾巴讼的亲儿子,你怎么好说人家是什么小野种的啊?我跟他没事儿,我不认识赵九霖,你快别说了嗷。”
:“唔……”毛攀一把扯下她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不依不饶的扯着嗓子怒道:“你踏马都知道他叫赵九霖了,还说不认识他,你跟他……唔唔……”
:“我还是给你磕一个吧!”元梅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她生怕项龙商会的太子爷跑到勃北来,跟达班二当家背后骂金占巴三少爷的事情被传出去,搞得栾巴讼那个本来脾气就冲的祖宗又不乐意了,再寻思寻思找人把达班大酒店也烧了当赔罪的态度,只好语无伦次的胡乱解释:“没事!我跟他屁事儿没有!
我一共就……不儿,我都没见过他,一共就听栾巴讼说过这么个名字,不认识他……不是……我没不需要你,我需要你,你别……别吵吵了,求你了,快别吱声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忙,不行我给你磕一个,你别生气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