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前脚刚回山上,后脚就被猜叔叫走私聊了。
两人在房间里待了很久,久到元梅又因为嘴贱而挨了两个大逼斗,一个抽在大臂外侧,一个抽在后脑勺上,她拉长驴脸站在门口嘟嘟囔囔埋怨老登脾气暴的时候,细狗和小柴刀难得没有嘲笑她,而是齐齐松了一口气。
上次元梅被揍那么惨,搞得他俩总是提心吊胆的,近段时间倒是难得没有笑话元梅爱犯贱,反而每每见到那缺德的爷俩斗嘴,都紧张兮兮的盯着看,随时准备好冲过来劝架,今天俩人又一次关在屋子里私聊,他们看不见情况,也听不见声音,会担心也是理所当然。
第二天,元梅便辗转要来了坤蒙的电话号码,与对方约了个时间见面。
虽然早就猜到协商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但爷俩都一致认为他们还是应该采取先礼后兵的手段,该走的流程不能少,就算达班出手攻打西边靳善邦,也要师出有名。
就算跟勃磨联邦正儿八经签订过租赁契约,但大家都知道,那帮刁民是不会愿意将他们原有的资源白白拱手让人的。
靳善邦的地盘比起他们原本在麻盆和麻养交界地的那块山头比起来虽然小一些,可也不差多少,同样,那边也是罂粟的天堂,因地处勃磨西北侧,和达班的地盘也不过是一两个小时的车程,是以,这边自然也是勃磨联邦管不到的地方。
尤其靳善邦的原住民还都是一群未开化的刁民,思想简直封建到令人发指。
最可怕的是,靳善邦再往西北开上两三个小时的车,就能看见勃磨与天竺的国境线,许是受到了天竺那边古老的什么姓的制度(太敏感,有点歧视嫌疑,不说了,懂得都懂,不懂的也不要试图去理解搜索,很灰暗,看了心情不好。)熏陶,导致他们那边居民的尊卑观念强的可怕,那些刁民就算日子过的再苦再难,都不会轻易违背族长的命令。
作为从华国那个相对自由民主的国家长大的人,元梅是打死都不能理解那些人的脑回路的,日子过的不好,你们就想办法赚钱啊!得亏山里还有条河,有时间抽水上山浇灌啊!
六七个村里好几百户人呢,整天游手好闲,就往地里撒点种子,然后不闻不问,任由那些小破花野蛮生长,整天就窝在家里抽烟膏,到了时间再不情不愿的过去收割,还不出去找门路卖,出的货只供勃磨这些个穷乡僻壤,就你们这样的,指啥能挣到钱?比起罗央都差的不是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