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北半径的北部,基本上是个人都知道三边坡疯狗听不得脏话,那坤蒙刚才那种行为,无疑是在小梅姐的雷点上疯狂蹦迪,如今她这么说,就等于赤裸裸的告诉沈星,靳善邦那一仗,达班是非打不可的,既是像他解释刚才那番动作的用意,也是让他提前做好准备,战斗之后的收尾工作可能会让这小子累到吐血。
跟猜叔那个老狐狸和小梅姐这个小狐狸一起待了两年多,沈星自然也没少受他俩熏陶,如今一听这话,小脸儿一下子就垮下来了,委屈巴巴的求饶道:“小梅姐,你到时候能不能帮弟弟一下呀?”
元梅不置可否的挑挑眉,眯着眼睛将目光投向车窗外面,叹着气道:“我也想帮你啊……就怕猜叔那边……还有别的活让我干。”
越想越郁闷,她忍不住又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想给自己点上一根,没成想又双叒叕没找到自己的打火机。
她黑着脸摸遍了浑身所有口袋,无奈的叹了口气,朝前座的沈星勾勾手指,后者会意,非常顺手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元梅的打火机。
后者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转过身来要给自己点烟的小王八犊子,朝对方出示了中指警告:“大爷的,我就说我打火机都哪儿去了,敢情都让你小子偷走了!”
沈星不好意思的扣上盖子,搓着鼻子解释道:“我……我也就是……习惯了……嘿嘿嘿……就……点完火,顺手就揣兜里了……”
他这番臭不要脸的言论都给元梅听笑了,一边笑,还一边挑着眉梢:“你小子……我这一年都丢五十多万的火机了,你丫赶紧还钱!”
沈星一愣,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中那个打火机,不可置信的问道:“小梅姐,你逗我呢?啥打火机这么贵呀?”
元梅轻哼一声,翻着白眼吐槽道:“一个打火机没那么贵,但也架不住偷得多呀!我平均一个多星期就丢一个打火机,现在抽屉里就剩俩了,你赔我!”
沈星不尴不尬的赔笑着,讷讷的认怂道:“内个……小梅姐,要不……我把你的打火机还给你?”
后者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又东拉西扯的跟他闲聊了一会,便忍不住困意,跟前座副驾驶上的沈星要来眼罩,横着往车座上一躺,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