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钦脸色稍有缓和,却依然黑着驴脸,不冷不热的提醒道:“如果你被欲望所累,就聆听佛法,它会洗净人内心污浊。”
元梅:“……”
你妈的,又想给我讲课……
想到这里,她腾的一下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腕子上的手表,用公事公办的语气,一本正经的提议道:“禅师,都九点了,我得走了,我阿姐说帮你们安排了房间,你先在麻牛镇住一宿,明天早上我过来陪你玩。”
波钦不置可否的轻哼一声,也跟着起身离开。
当天晚上,元梅没有回山上,而是跟毛攀一起在达班大酒店开了一个套房,让他搂着睡了一宿,第二天,不光身上不疼了,连那条半残了的右手都恢复了个七七八八,除了用很大的力气以外,平时的动作也没说多疼。
有了昨天擦的药膏,她脖子上和肩膀上的印子也消退大半,只剩下东一个,西一个,已经结痂了的牙印子。
那些青青紫紫的颜色退掉以后,毛攀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下口有点重,一时间,又是心疼,又是自责的,难受的紧锁眉头,一个劲用指腹摩挲她脖子上的牙印。
他以前交过女朋友,也找过不少女人,每每都是肆意妄为,从来不在乎自己的行为会给对方留下什么伤害,可如今一见她被自己弄伤了,就止不住的后悔,心中不停埋怨自己将她伤了。
元梅却挺高兴的,解锁整个身体,哪儿哪儿都好使了,她当然高兴。
又陪波钦玩了一天后,元梅先是派人把毛攀押送回大曲林,又跑去拉赞,象征性的去医院探望了一眼图夏,回来以后,便继续头也不抬的忙工作。
最近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啃靳善邦周边那几个硬骨头,只要这些茬子拿下了,周边那些人云亦云的应声虫小族长就不足一提了,到时候自己可以抽身出去忙别的,将这边的事情交给凛昆处理就好。
一个星期不到,她就又接到了伍敏的电话,那小子这次又是来要视频的,两人电话里约法三章,说好了见面以后谁都不说话,元梅不惹他生气,后者也不急眼,随后又在提前约好的时间,准时赶到了她在小勃邦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