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呀兰波,亏你还是我弟弟呢,我拿你当弟弟,你丫把我当牛马!
你是生怕你姐不聪明了,管不明白这个达班,当不明白这个老大呀!你小子……咱俩的姐弟情就那么塑料吗?之前不是还说你爹都可以死,你姐不能死吗?现在怎么一转头,又变成疼就忍着,麻药打多了伤脑子呢?
我就说吧,基因这玩意,太强大了!你爹是周扒皮,你丫也是周扒皮!你们爷俩换着人奴役我!
白了兰波好几眼,瞪得那个熊孩子都心虚了,她这才移开视线,下意识仰了一下脑袋,没挣脱石斑鱼的手后,又将控诉的目光投向后者。
鱼哥没有自觉,可这间病房里还有她弟弟呢,兰波一瞅他姐都不乐意了,一双小狗一样无辜的眼睛里瞬间迸射出凶光,当场就转化成了狼人,一把从元梅脸上拽下毛攀的大爪子甩到一边,操着满嘴破马张飞的大碴子口音吐槽道:“毛总,你别老跟我姐摸摸索索滴!你手没地方搁可以剁了,总鼓秋我姐嘎哈?没看见她不愿意么?”
毛攀:“……”
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突然回到了几年前,看见了当年那个十分之讨人厌,而且仗着梅梅护短为所欲为,肆意挑战他毛大少爷脾气的元果。
他是有那么点想生气的,可想到梅梅惯着他的那个劲儿,又默默将脾气压了下去,生怕自己当着她的面跟她弟弟闹起来,再把那个身中两枪的大炮仗气的跳起来。
元梅无力的眨眨眼,只觉得身体累到不行,又困得要命,努力了几次后,又仰头对兰波哼了一声,后者会意,急忙又将耳朵凑过来,只听他姐人都躺在病床上了,居然还在关心……
:“南勃帮……怎么样?”
兰波淡定的摇摇头:“没得事,阿姐你放心嘛~~按照你安排好哩,南勃帮已经打嘞差不多喽,班隆早早死球了赅,兰波也叫你送个我嘞些死士克干掉他喽,之后哩扫尾工作交个昆哥他们搞就好了嘛。”
:“我……呃……昏迷……多久?”元梅说话的时候使劲大了就又开始疼,这会儿又开始浑身冒冷汗,龇牙咧嘴的继续问:“这哪儿啊?”
:“克枝邦医院噻。”兰波老老实实的逐一回答他姐的问题:“你抢救过后其实醒辽几次,都没的讲话,后来医生讲你这次有点危险,昆哥他们遭哈到喽,全部都过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