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抱着他站起来,往屏风后走去。
衣衫凌乱地散落,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对于这方面,程钰是懵懂的,主导权便交到姜逸轩手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程钰,这才注意他胸口的箭伤泛着红肿,最深的那一个甚至有些化脓。他脸色一沉:“你的伤怎么回事?”
程钰脸色微微苍白,呼吸有些急促,又克制不住的咳了几声,才哑着嗓子道:“无妨,你只管做你该做的,我……”他顿了顿,又豁出去一般,“我可以……”
他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原本苍白的脸突然涨红,连身体都开始克制不住的颤抖。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姜逸轩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头又痛又痒,他受着伤,又生了病,但为了取悦他,竟将姿态放低到这个地步!
说不心疼是假的,那是他从年少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