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是晋国易地中兴。晋国公子俱酒,施展乾坤大挪移,突然在巴蜀打下一片江山,赢得了周天子和多数国家的承认,实现了晋国在西南的事实上复活。
其二就是越国突然救出了姜齐最后一任国君吕贷,并成立了流亡政府一事。
社会面上,诸子百家这些有识之士,包括儒家、墨家两大显学,都对越国的行为给予了褒扬,一下子改变了中原人士对越国蛮夷的认识,提高了越国的国际地位
战国时代是思想大解放的时代,诸侯之间可以争城争地大开杀戒,但对思想解放的包容程度,却是史上最高的,没有因言获罪的肃杀与压制。
所以田齐政权尽管难受得要死,但还不能发作。
另一方面,越国这一番操作,也在诸侯国之间引起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鲁国以礼仪之邦自居,更是以周礼正统自诩,鲁公奋感慨地说:“维护礼乐,吾不如越!”
表面上是在自我责备,也可以认为是在表扬越国,但大家都知道,这是在内涵得国不正的田齐。
北方的燕国也与齐国连年龃龉不断,出于对齐国的警戒与防备,自然而然以此为借口,对越国猛唱赞歌,还派使前往越国看望齐公。
三晋则三缄其口,他们三家的性质与田齐并无二致,虽然也偶发征伐,但在意识形态上,则必须保持一致。
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