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继信阳王府的棺材炸开之后,魏家父子俩的棺材也四分五裂了!
棺材崩开的气势惊人,还有块断掉的板子飞过来,直接将两人砸晕了,灵堂内一团乱。
顾十安远远看着棺材崩开才放心离开。
昨儿个夜里,那人来抢活,今儿个总算走在那人前头了。
既然昨晚信阳王府的棺材会崩开,那人说不准也会来这儿弄棺材,这次绝不让人抢活。
心情无比愉悦的在大街上溜达,猛然想起来不对劲。
冲动了!
不该大白天去崩棺材的,该守在附近等那人来的,这人接连针对太后一党的人,还真想知道那人是谁。
敢这么干,肯定是有血海深仇,两人总抢活不合适,要是能知道是谁,好歹商量着分活干……
脑袋里冒出来林南风的嗓音:你可千万别这么想,我总觉得这人目的不太对劲。
顾十安疑惑,这能有什么不对劲的?
这两天她可没少听到人偷摸议论秦文睿和魏宗言的老来子。
但凡是秦文睿看上的姑娘,甭管有没有订亲的都被他糟蹋了,仗着皇室出身后台硬作威作福,苦主伸冤无门,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
至于魏宗言的老来子倒是没有糟蹋姑娘,可那性子简直是京城恶霸,平日里稍稍不顺心就拿鞭子抽人,京城里谁见着他都绕路走。
这样的人死就死了,俨然律法拿他们一点儿办法没有,杀他们的人在许多百姓心里就是替天行道。
林南风:哪儿不对我暂时说不上来,总之你小心一点儿,我怀疑这人……可能是清河镇那人,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顾十安还真没闻到什么味道,今儿个冒险去魏府,除了想崩棺材让魏家不得安宁之外,也是想去闻闻那人有没有留下味道。
不仅人没留下气味,连魏宗言那颗脑袋的血腥味都仿佛突然消失了一般。
这样说起来,还真跟清河镇遇到的黑衣人相像,都是味道凭空消失。
不能是这人吧?
还是那句话,要真的是这个人,他脑子的毛病指定不能小。
林南风:安安,这几日你暂且按兵不动,盯住信阳王妃,看看她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小十二的人不一定能混进去,你容易偷听。
顾十安沉默着点了点头。
林南风像是亲眼瞧见她动作一样:你别光点头,点头我瞧不见,你得在心里想,我才能知道!
心灵相通还真是有好有坏,好在相隔很远能让他们感觉似乎还在身边一样。坏就坏在他要是吵吵起来,躲都没地方躲。
好比眼下,他嘱咐起来没个完:你小心信阳王妃,她虽然不会功夫,可不是个普通女人,太后亲自挑的儿媳妇,不比太后的手段差。
顾十安:你要不歇会儿?我是偷听,又不露面,她手段好不好也使不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