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假货?不可能!”慧圆一愣,旋即争辩,“这念珠自从师尊给我后便整日佩戴在身上,怎会有假?”
陈落凡听得一愣,表情瞬间变得像吃了苍蝇一般,赶忙用两只手指轻轻拈住念珠朝着对方丢了过去。
陈落凡的这种做法十分好理解,一个珠子被另一个男人贴身带了几十上百年,甚至洗澡睡觉都不摘的,想想还不够恶心吗?
做完这一切,他刚要开口,却听一旁的慧典讪讪地开口道:“咳咳,慧圆师弟,陈谷主非我佛门中人,他体内没有佛门的信仰之力,是无法催动念珠的……”
慧圆闻言大囧,面色涨的通红,不过当他的目光再次扫过那些暗淡的令牌时,仍是不死心的争辩。
“就算……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毁了我的令牌啊,这让罗汉堂以后如何传授弟子武技!”
陈落凡看着可怜巴撒慧圆,无所谓道:“弄坏了重新弄几个就是,这挑战过程有所损坏也属正常吧,至于嘛。”
慧罡是在场众人中,除了慧圆以外最了解万象台的人了,看着师兄凄惨的模样,他也是心有不忍,于是出言解释道:
“陈谷主有所不知,这些青铜令牌并非随意能够炼制,每一枚令牌所化的铜人都蕴含着当初创造武技人的一丝意念,弟子们学习武技时,只有参照铜人才能学到最纯正的武技感受到其中的蕴意。我们这些人虽然也能凑出会这些武技的人,可若要以此炼制令牌,那恐怕是徒有其形、难有其意啊。”
陈落凡听后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怀疑的眼神反复地打量着在场的几人,直到后者快要暴走之时,这才鄙视道:
“贵谷前辈一心向佛,将全部心思沉浸下来创造了种种武学,奈何后辈中人却不思进取,整日里想着凡俗之事。长此以往,莫说是超越前人走出自己的道路,就连前人的菁华也要败在你们手中,真是可惜、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