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用自己出大力,又有钱拿,多好的一件事。
夏时锦如此做的目的,就是想让各宫妃嫔能少使些腌臜手段,别让人怀不上孩子,或者怀了又小产。
另一边,温常在无意识地绞着帕子,垂眸思忖。
婳妃自己怀不上龙胎,巴不得宫里其他的小主也都怀不上,明里暗里做的手脚那还少吗?
按理说,皇后身子孱弱多病,至今仍未诞下子嗣,也该和婳妃一样,提防着宫内所有的妃嫔。
怎地就这般积极地劝大家侍寝怀胎?
温常在总觉得皇后自从醒来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真是奇怪得很。
“温常在。”
气息虚弱却温温柔柔的一声,打断了温常在的思绪。
“皇后娘娘,臣妾在。”温常在立刻起身作揖。
“你是教会皇上房事的第一人,想来最是了解皇上在那方面的喜恶。”
“若是可以,可否请温常在寻个日子,与各宫姐妹言说言说。”
夏时锦说起这些羞羞之事,毫不避讳,但她也尽量注意措辞,让话听起来没那么露骨。
“比如,皇上最敏感的地方是何处,何事最容易让他动情,而他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