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师父,船舱内还有好几百袋粮,还有不少武器呢,他们的嘴全堵上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半带去石岗镇,一半带去官窑。”李云溪想了想,继续说:“派人审问下,他们这次来了多少人?数数人头对得上不?”
“是!”
“是!”
“这几日你们先沿着河面搜寻,通知附近村子,让村民警惕些,黑五,划船!我们再去寻一寻。”
听到这话,凌七不乐意了。
“师父,我来划船!”
李云溪冷冷盯着他:“你统计船上物资。”她要听水下动静,带上凌七,她还听什么听,直接听他说话不就得了!
李云溪足足停留了五日,直到他们将船舱修补好,才顺着风回了城。
本盛大的称重仪式,也因此悄声进行。
但丰收的喜悦,经钱师爷的口,蔓延全县。
村长、里长们又进城了。
除了商量税粮如何交,更多的是询问地肥怎么卖?
是的,是卖!
地肥又不是从地里挖出来的,是制研署的人,一担一担、一铲一铲堆出来的,各种骨头也是花钱买来的,光磨它们也费了不少劲。
陈福这两日,可谓是春风得意,好些人求上他家,尽管老母找他说了好几回,他硬是没松口,只说等李姑娘通知。
他本是澶州人士,跟随付校尉攻打禹都县,刀还没见血,就被李少爷追着打,成了叛军。
因他干活利索,没犯错,成了第一波接亲人来禹都县生活的人,又因亲人安然来到这里,被人嫌弃的挑粪差事,他第一个站出来。
如今,待久了,白林坡除了臭,没其他毛病,他可舍不得丢了这份差事。
李云溪回来了,却没去县衙,而是跟萧扶云在家商量地肥怎么卖?
贵了,村民接受不了。
便宜了,县衙说不定得贴钱。
这个价,只能从新增的粮食中取舍。
“这一次,高产粮、本地粮种都用了这个地肥,高产粮增加了一百斤左右,本地粮种亩产也增了不少,最差的有280斤,最好的是安华镇那边,亩产在370斤左右,其他镇基本在340斤左右。”
李云溪撇了撇嘴:“这也不高呀。”
听到这话,萧扶云浅笑:“叔祖说,扬州最好的地,收成也才这个数。”
“行吧,有所提高就行,饭得一口一口吃,终有一日,我能种出亩产一千斤的粮食。”
“那我拭目以待!那...地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