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铁棍,是用来做承重柱的,可不是拿来当武器的!谁要是敢破坏,她定拿他生祭城墙。
“嗯,春肆和付校尉将粮食送到折多山山脚,他再拉走的!”
“钱呢?”
“我听士兵说,一担玉米一两银子,至于钱交给谁,我不太清楚。”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见李云溪并无计较之意,傅先生松了口气。
“那属下先告辞。”
李云溪颔首,一回头,看到十几人抬着矿石走过,“看好吞云戟!”
“是!”
满地的铁棍,官窑的人早已见怪不怪,这玩意一丈长,不好顺走,又不是真的吞云戟,一开始日夜不休的守着,眼都不敢眯下,这看多了、看久了,激情早没了。
留下一人看守,其余人抬着矿石进洞。
他们忙着呢。
官窑除士兵、挖矿的人,其余烧窑工匠做了排班,一班20人,完成当月份量就能回家休息。
谁都不敢偷懒耍滑。
一个个巴不得一天做完,然后回家休息二十九天。
李云泽也是这样想的,他算着数呢,每隔七天大伯送一头猪来,他共吃了五头,也就是说他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望着炙热的炉子,他叹着气,走到凌七身边,生无可恋的坐下。
凌七见状,也跟着叹了口气。
以前一个人在窑洞的日子煎熬,如今大、小师父,他心心念念想关进窑洞的黑五也在,可黑五太兴奋,做事积极,根本就不难受,这让他非常气恼。
“大师父,这炉要烧三个时辰,我们出去玩?”
李云泽摇头,他想回家。
“大师父,李大东家应该今日送猪来,我们去接?”
李云泽犹豫了半刻,最后难为情的点头。
这时,一道不合时宜清冷的声音响起:“大伯有腿,不需要你们去接,过来磨矿。”
“啊,师父,还要磨?外头共有1012根铁棍,弄成吞云戟都够我们杀入京都,不用再磨了。”
李云溪侧身,刮了他一眼,随即对身前的两人说:“你们休息,这活交给凌七做!”
“师!父!”
他才坐下休息,再说,他的内力本没那两人雄厚,那么大一堆矿石,他得磨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