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时候,回头看见关山月坐那里。一袭白色的长衫,头发青丝披在肩头,剑眉星眼,温温尔雅,永远淡静如水。
马希声只是小时候见过关山月,但如今见他依然如故,一点也没有改变。好像时间没有在他身上流逝过。
长安率领将士一路疾驰,气势如虹,无人敢挡。这时的段文鸯也率领镇南军朝京都赶来,他一马当先,勇猛无比,如有人阻拦其路,一刀斩之。他身上战甲的血迹没有干过,一眼看过去特别慎人。
黑旗飘扬,好像大地都是一片漆黑,那杀气弥漫在那一股黑色的洪流之中,让人不敢直视,也不敢靠近。
在京城外两股洪流汇聚成河,那密密麻麻的将士看不到尽头。只有那黑旗格外耀眼。
段文鸯换下了血色的战甲,重新穿上一副新的战甲,而且整理了一下仪容。
当他见到长安,激动得拥抱,眼泪不自觉地的流了下来。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可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刚刚那血染万千的杀神成了一个小孩子。
长安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的说了一句,
“辛苦了!”
这时,胡可可实在看不惯段文鸯那一副窝囊的样子。立马出声讽刺道,
“段文鸯,你还是那样没出息!”
段文鸯见一蒙着面纱的漂亮女子不由得回道,
“你谁啊!你管得着吗?”
“你姑奶奶胡可可,你是不是越来越傻了,连我都不认识了?”胡可可说完后摘下面纱。
段文鸯此时震惊不已,那个小丫头片子,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