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有的证据的确证明不了什么,现在这个结果,他也早有预料。
袁故也好,袁家也罢,都不是这么轻易能搬到的,还需运筹帷幄,一击制敌。
现在,袁老侯爷主动放弃侯爷爵位,又辞了官,自己已经赢了三成了。
想要他全家性命,不会等太久了。
他知道,有些事,袁故也等不及了。
“袁家的事到此为止,中书令,你们闵家之事,你可还有话说?”
“生了个如此恬不知耻的女儿,寡人都替你骚挺慌!”
南炘皇看到闵楠秋,就想起也是同样婢女爬床的依王生母,他最痛恨这种女人,这次必须要重罚。
闵大人跪在地上,叫苦连天地。
“陛下开恩啊,所有事都是这孽女一手谋划的,老臣一概不知!”
“她何时对长乐王殿下生出这种龌龊心思的,老臣也不知情啊!”
闵大人只能尽量撇清自己。
虽然闵楠秋也不想连累家人,但看到父亲急于自保,恨不得也将自己如那袁二郎一样逐出族谱的模样,还是阴阴有些心痛的。
“哦?这么说,闵大人是认了养女不教和纵女害人的失察之罪了?”
厉天灼顺着他的话,直接定了他的罪。
闵大人闻言,瞳孔瞪大,才发现此局无解,横竖自己都是死路一条。
他像是一摊泥一样,瘫坐在地,垂着脑袋,也不再挣扎了。
闵楠秋发了疯似的往厉天灼那边爬,一边爬一边大喊:
“王爷,您不是答应我只要我来指认袁故,您就可以放了我全家吗?”
“您这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南炘皇听到这话,再次怀疑袁故的罪名就是自己这儿子故意给他按的。
众大臣也被搞得云里雾里,弄不清情况。
修冥紧忙堵住了她的嘴。
厉天灼瞳孔里仅一瞬之间闪过一丝惊慌,很快便如常态。
“闵楠秋,你在被袁故挑唆,来给本王下合欢散那种药,欲趁本王药效发作之时强行与本王发生关系时,就该想到你们全家都逃不了。”
“至于袁小侯爷,他自己也能证明与你毫无关系,你就别再往他身上泼脏水了!”
原本众人已经怀疑长乐王指使闵楠秋故意栽赃袁故了,现在,仅凭长乐王的两句话,众人再次发现,一切都是闵楠秋自导自演。
栽赃袁小侯爷,也只是为了让自家的罪责减轻些罢了。
“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