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不小,大家的目光这会儿全都被她吸引了去。
钟青宴右眼皮跳得更厉害了,他满脸怒色上前,指着柳映枝怒吼。
“柳映枝,你不请自来,还打伤我府上的人,你这是要干吗!”
“钟大人,你这么恼怒干什么啊,怎么说在临州时我也是你之前半个主子。当初你父亲是我们家的管家,你是管家之子,虽是主仆关系,但我们怎么也算是旧相识了,你生辰宴我来给你送贺礼,你就对我这个态度?”柳映枝抢占了舞姬们的高台,站定似笑非笑望着钟青宴淡声道。
钟青宴一听她开口就揭他老底,现在她可以很确定,柳映枝就是专门来找事的。
但他深呼吸了几口,面上虽然还恼怒,却一点也不慌。
钟大柱和钟二柱早就死透了,欢娘也死了,她女儿也早被他发卖了,在京城无人知晓他的过去,更无人证明。
柳映枝就算挑明了,他自也不怕。
须臾,他反唇讥笑道:“柳映枝,你有意思没有,得不到就要毁了我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