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知轻轻笑了笑,“韩大人果然是非常了解这里的女主人,毕竟一个被窝里睡了那么多年,还生了一对儿女呢!”
一句话,就让韩子墨的脸乍青乍白,精彩纷呈。
羞窘的无言以对。
但沈玄知却依然不肯善罢甘休。
继续不依不饶道,“难道说,这个院子里藏的宝贝是韩大人偷的?然后再转移到了小妾这里?”
接着,声音陡然拔高,“来人!搜查这整个院子,仔细地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护国公在边关抵御蛮夷,护我大秦国百姓们的安稳,却有些宵小之辈偷盗他的财物,这种人实在太令人不齿了。”
众衙役立刻领命而去。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从后院的枯井里搜到了大量的珠宝首饰,还有一个小箱子的银票。
沈玄知看着那些东西,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猛地用力将清单拍到韩子墨的手里面,一脸嘲讽。
“韩大人,睁大眼睛看看吧!看看是不是护国公府清单上的东西。”
“毕竟我们可是同朝为官,本官办案向来有理有据,证据齐全。”
“不知沈大人可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韩子墨狠狠地咬了咬唇,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这......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玄知看着眼前怂得不行的男人,眼中全是鄙夷之色。
朱玉芳从沈玄知来了以后,就未再吭一声,就像一个哑巴一般,站在旁边就像看戏一样。
此时看到搜出来的那些东西。
她伸头看了好几眼,一脸的难以置信,很快就变成了恍然大悟。
以前,韩子墨总以送礼物给上司和同事为理由,从府里拿各种珍贵的好东西,她都信了那些鬼话,还以为韩子墨说的都是真的,如今看来,不过都是送到了外室这里来了。
仅从外室这里,搜到的银票就有七万多两,这还不包括白安如和两个子女平时花费掉的。
朱玉芳无比怨恨地盯着韩子墨那张虚伪的脸,几欲作呕。
这个和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对她只有利用和欺骗。
如今白安如的儿子都已经十六岁了,也就是说,他和白安如在一起至少也有十七年了。
可以判断,韩子墨和她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在欺骗她。
朱玉芳想清楚这些以后,心里全是苦涩,脸上痴痴地笑了起来。
果然,自己就是个大傻子,被韩子墨耍得团团转,却不自知。
韩子墨总说为了孩子,为了他们的家。
现在看来,都是为了他和外室的家,不过是拿她和孩子做幌子罢了。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
怎么会有这么卑鄙无耻的男人?
他,就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朱玉芳虽然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但她当着现场那么多人的面,狠狠地扇了韩子墨几个耳光。
然后带着自己的丫鬟,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玄知一脸笑意,“韩大人,怎么不说了,怎么不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