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在他惊愕的目光中，看到一个人影，缓缓从漆黑的夜色里现身。
蝙蝠侠双脚踩在地面上，向两人走来。
不！
那并不是蝙蝠侠，确切的说，应该是最近在街头出没的蝙蝠侠。
手持着双枪，脸上戴着金属面具的蝙蝠侠，浑身散发着肃杀气息，走到倒在地上的两个黑帮成员面前，“难道你们没看到我留的那张纸条吗？”
“我就是——蝙蝠侠！”
“砰！”
说出这段话的同时，子弹“砰”的一下射出，直接击碎了黑帮成员的脑壳，更多的鲜血喷溅出来。
开枪解决掉黑帮成员之后，“蝙蝠侠”走到夜翼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看见使用火器对抗火器有多么方便了吗？夜翼。”
瑞雯此时的假装的夜翼，半跪在地上，有些疑惑的向他问道：“你是谁？”
这次不是装的，她真的不认识对方。
“我是谁？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使用双枪的“蝙蝠侠”听到他的问话，冷哼了一声，“还是说你愚蠢到了一定程度？”
夜翼捂着胸口，微微喘着气说道：“你你穿着蝙蝠装，却杀了那些人。”
“是吗？”
“蝙蝠侠”面具后的眼睛里闪烁着红光，“你刚才差点被人一枪撂倒，脑袋上的弹孔可能还冒着烟。”
说着他的拳头猛地向夜翼击去，“既然你无法看清，就让我帮你看清这点。”
夜翼面对攻击，快速闪身后退。
瑞雯本来就是伪装的，自然能轻松躲过对方的攻击，但她以夜翼的身份行事，不好暴露自己，所以只是以自己的武器——短棍，抵挡住对方的猛烈攻击。
“可怜的迪克.格雷森，你现在还在照着那套害死了你导师的规矩办事。”
“嘭”的一声，他击中夜翼的短棍，将他重重向后击去。
“哥谭市一直是一个罪恶都市，我曾经跟蝙蝠侠说过，这座城市就像是魔鬼们作为自己的输送管道而建立的。”
“认清现实吧，哥谭市在蝙蝠侠出现之后变得更糟，他吸引力一大批杀气腾腾的挑战者的注意力，他们想靠他来提升自己在道上的名声。”
面对“蝙蝠侠”的步步紧逼，夜翼架住对方的攻击后，反手一拳将对方击退。
“你不是蝙蝠侠！”
夜翼将对方击退之后，站直身体，平复自己的呼吸，对他厉声说道：“蝙蝠侠有他自己的行为方式和荣誉准则，而且蝙蝠侠从不杀人。”
使用双枪的“蝙蝠侠”，看着夜翼的严肃表情，摇头说道：“你自己也相信他那一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