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也是奇怪的问道。
总不能是自己长相英俊，王霸之气四溢，虎躯一震，纳头就拜。
天生的王八···
“身在青楼五年时间。”
“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察言观色。”
“如此，才可不会无意之中得罪欢客。”
“自然，也能够多得点赏钱。”
“所以，这点识人之明，我还是有的。”
巧儿淡淡的说道，声音无喜无悲。
那不过是她人生之中一段不堪的过往。
如今娓娓道来，也不过是说起自己走过的路而已。
姜澈深吸一哭泣，他现在有七八分相信，眼前巧儿师太的话语。
“多谢。”
姜澈神情凝重的拱手道谢。
本以为，只是不抱希望的跑这一趟。
没想到，反而是有了意外的惊喜。
“你爹救了我。”
巧儿柔声说道。
“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起。”
“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来找过我。”
巧儿说话的时候，拿起手中的扫把，继续打扫了起来。
枯叶飘飞，落在她头顶上。
阳光透过还未繁茂起来的枝叶，洒落在地上，斑斑点点。
这一瞬间，眼前的景色，居然是有了些许的禅意。
姜澈看着巧儿的背影，没有多做停留，转身就走。
既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了，也没有必要再多做打扰。
巧儿回过头来，看着姜澈下山的背影。
然后，就在边上的一块石头上坐下。
“恩公。”
巧儿脸上挂着平静的笑容。
记忆之中的救命恩人，相貌早就已经模糊不清，记不起来。
这一瞬间，却仿佛是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了。
身上气息消散。
直到···
“师父，慧姑死了！”
···
姜澈下山之后，回头往山上看了一眼。
他打算等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再回来见见巧儿。
然后捐一些香火钱出来。
“如果真是林师爷···”
姜澈头皮发麻，目光也是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凝重。
上次他来云山城，是为了接姜别鹤的尸骨回去。
借着唐岩的关系，直接就跟林师爷碰面了。
并且，借助对方之手，滴血认亲，找到姜别鹤的尸骨。
说起来，姜澈当时跟林师爷的接触，也是很短暂。
“幸好，我这次过来，本是打算去跟林师爷攀下交情，幸好我没有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