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红枋上次吃了大亏,此次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果然,一进入这个废弃的木屋,红枋就开始脱衣服。
有些洁癖的蒙时褚更加厌恶红枋,她居然把干净衣物直接丢在满是灰尘的木地板上面,这也太不爱干净了吧。
“你能把屋子打扫一遍吗?”
蒙时褚突然的开口让红枋有些惊喜,“怎么?你这是打算屈服于本小姐的淫威之下了吗?”
红枋的左手包裹着一道风之力,将其扔到身后。
一时间,屋里所有的灰尘都被那道风卷成一团。
身后的风还在狂欢,红枋的右手已经摸上了蒙时褚的胸膛。
她用食指先后挑逗着蒙时褚的胸膛,喉结,和耳廓。
即使对眼前的鸟人万分憎恶,蒙时褚也没能逃避身体的真实反应。
这种不受控的感觉,让他崩溃。
难道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堕落放纵的人吗?
他如今唯一能够保护的自己的尊严,就是极力克制住腿间的那份冲动。
这鸟人真该死,自己恐怕真要栽在这里,被逼得从此不举了。
他没有跨物种的爱好,他不能屈服。
身后的风已经卷着满屋子的灰尘从半开着的窗户处离开。
可惜没有卷走他内心的阴霾。
噢,这风是鸟人控制的,那不眷顾自己也就不奇怪了。
“蒙时褚,跪下!”
红枋张扬跋扈的看着蒙时褚,声音却仿佛带着钩子。
要知道,在半兽人世界,都没有她得不到的雄性半兽人。
蒙时褚一个纸片人衍生而来的普通人类,又凭什么例外呢?
脖颈处的牵引绳被红枋一下子拉紧又松开,反应不及的蒙时褚被这突然的“锁喉”整得呼吸不畅,一时间剧烈咳嗽起来。
优雅了二十多年的蒙时褚,现在为了不失身,选择直直对着红枋的脸咳嗽,希望对方能够因此觉得他恶心而放过他。
即使不放过他,也会因此觉得膈应,暂时对他失去性/趣。
可惜,红枋不是正常人。
她反而更兴奋了。
“哈哈~承认吧,蒙时褚,你的身体即使咳成这样了,还在选择靠近我。你果然不能抵挡本小姐的魅力。”
“呕~”
蒙时褚哑口无言,只是一味的想吐。
这个鸟人怎么能自恋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