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没有察觉到身旁七鄞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担忧。七鄞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南方水患肆虐的惨状。那担忧如同一片乌云,瞬间笼罩了他的眼眸,但很快又被他掩饰了过去。
“呵呵,我之前教过你的那些救灾的对策可还记得?”七鄞伸出手,轻轻点了点苏思远的脑袋,动作看似亲昵,实则是希望他能够重视起来。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点在苏思远脑袋上的时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啊,当然记得呀,怎么了时夫子?”苏思远有些不解地看着七鄞,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他挠了挠头,心想自己记得那些救灾对策又能怎样,南方又没有传来水灾发生的事情。在他看来,七鄞的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南方并没有传来水灾发生的事情啊。”苏思远摊开双手,脸上露出一丝无辜的神情。
“没事,记得就行。”七鄞并没有过多地解释,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然后他转身缓缓走向国师府,脚步沉稳而坚定。“我先回去了,食盒我收拾干净就还给你。”他的声音在微风中飘荡,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
苏思远望着七鄞离去的背影,心中还是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多想,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又开始哼着小曲,蹦蹦跳跳地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而七鄞在回到国师府后,径直走进了书房,关上房门,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他铺开宣纸,拿起毛笔,开始在纸上写下关于南方水患的种种应对之策,每一笔都写得格外用力,仿佛要把自己的担忧都融入到这字里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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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南方水患的奏折?”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眉头紧紧皱起,手中捏着那一份份沉甸甸的奏折,神情显得极为严肃。
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仿佛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南方水患的情况如此严峻,让他心急如焚。
他目光扫过下方站着的一众大臣,提高了声音问道:“各位爱卿,你们可有何对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