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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笑道，“宋先生，我姓张……是南侨阁的店长，如果您有任何需要，直接打电话给我就行。”
她说完以后，递过来了一张名片。
“好的，谢谢张经理。”
宋鹤卿含笑点点头，“就我们两个人吃，你看着上东西吧。”
“好的。”
张经理应了一声后，给两人倒上茶水，这才转身离开。
“这是你朋友开的？”
慕青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夸赞道，“这里环境不错啊，估计光是装潢都得花不少钱……”
“你又是哪家的大小姐？”宋鹤卿苦笑道。
“什么大小姐？”
慕青摇头道，“我家里是在沪上做生意的……虽然生意做得还可以，但沪上有钱人多了去了，我们家不算什么。”
“那你怎么想不开，来临城当个蹩脚的业务员？”宋鹤卿好奇道。
“蹩脚的业务员？”
慕青瞪大了眼睛，“我……我有这么差劲吗？”
“不然呢？”
宋鹤卿轻笑道，“陈建设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唔，什么人？”慕青好奇道。
“你猜猜，他这么大一个总裁……为什么明明不愿意和你签合同，但还是愿意和你耗时间呢？”
宋鹤卿慢条斯理道，“原因不外乎两种，第一，他看上你了，但很明显，他不是。第二，他不想和你签合同，但是又不得不陪着你演戏。”
“啊？”
慕青惊讶的捂住了嘴。
好像是这么回事。
她约了陈建设好几次，陈建设每次都愿意和她出来谈，但是一到要签合同的时候，他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刚开始她还以为陈建设是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都打算放弃这个客户了，可聊了几次后，对方好像根本就没这个意思，这让她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
现在宋鹤卿这么一说，好像就一切都说得通了。
“你呀，还是乖乖回去吧。”
宋鹤卿轻笑道，“你真以为业务员是这么好当的是怎么……按照你现在的收入来说，你养活自己都怕有些困难。”
“陈总那个单子……我拿了不少提成。”慕青红着脸道，“虽然我家里不给我钱，但我自己省着点，应该没问题的。”
“不是每个人都是陈总的，明白吗？”宋鹤卿正色道，“那天签单，是我玩了个套路……但你下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宋先生，你可别小看我。”
慕青认真道，“我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但我会努力的……我相信，我养活自己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哈。”
宋鹤卿忍不住笑了起来，“现在这个社会，你想饿死都有些难……但是如果你想过好的生活，怕也不是那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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