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无需从赵清河口中确认这个答案了。
我看赵清河这副模样,应该也不会跟我说。
赵清河其实是一个厉害的人。
但这一次给我做的局,他只是一个执行者而已。
这对他来说,可能有些不甘。
他既想我要死。
又想他亲自弄死我。
可现在这个局面,像是别人把我擒住了,绑住了,最后由他拿刀来捅我一刀。
聪明有能力的人,多少有些高傲。
现在的局面,多少让赵清河有些不甘心。
他就算弄死我,也不是堂堂正正的凭他的实力弄死我的。
再加上我刚才几句话,大概也激发了他的自尊心。
所以,他此时的神情有些恼怒。
我也不想去管他的心情和想法。
当我知道,我此局的对手并不是赵清河时……那么他对我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我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
……
“赵清河。”
我平静的喊了一句。
赵清河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但我却没有看他。
我只是盯着他背后的方向。然后嘴里说道:“我相信,如果这次是你给我做局,应该不至于会有如今局面。可惜……这个局不是你做的。你也并不知道全部。你不过是个牵线木偶,被人操控。你知道作为一个做局者,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我问了赵清河一个问题。
但我并没有等他回答,就自己回答了。
“做局者,最忌讳的就是不明就里的进入了一个局中。摸黑过河,以为自己是做局的人,实际上只是别人的棋子。作为一个棋子,就不能掌控全局,更不能掌控自己。那么棋子,也会成为弃子。”
“你什么意思?”
赵清河没听明白我的话。
但不用我回答,他很快就明白了。
我眺望的方向,忽然扬起了一阵尘埃。
不一会儿,一阵阵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传来。
震耳欲聋!
只见远处,密密麻麻来了一队摩托车车队!
一眼望去,这摩托车的数量……至少有几百!
而领头的,是勐卯荣门大魁头柳森林!
当我知道申屠枭无法在边境线接应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做另外的安排了。
我先是联系了傅琛。
这种时候,唯一靠谱的,就只有傅琛了。
但他这家伙,看起来十分遵守“原则”的样子。
他死活不肯做“跨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