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点点头，却没有立刻谈论正事，而是夹起一块灵雾草糕点：“尝尝这个，味道和蓬莱的不一样，里面加了都市的桂花，很香。”张铁牛咬了一口，甜而不腻的口感中带着灵雾草的清爽和桂花的香甜，确实别有风味。两人边吃边聊，从灵草的培育说到都市的新奇景象，从血影族的邪术聊到蓬莱岛的日常，话题轻松而随意，仿佛不是来执行凶险任务，而是难得的闲暇时光。
晚餐后，掌柜送来热水，说是酒店的“灵泉浴”，水中加入了各种净化灵草，能洗去修士体内的浊气。白灵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张铁牛，房间里只有一个浴桶，显然是为两人准备的。“你先洗吧，我去阳台打坐，守着灵植园。”张铁牛立刻起身，想要回避，白灵却叫住他：“等等，灵泉浴的灵气需要阴阳调和才能发挥最大功效，我们……我们可以一起洗，各自运转灵气，互不打扰。”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红得像朝阳花，说完就低下头，不敢看张铁牛的眼睛。张铁牛的心跳也漏了一拍，喉结微动：“这样……不太好吧？”“没什么不好的。”白灵鼓起勇气抬头，眼神却有些闪躲，“我们是修士，以修炼为重，灵泉浴能增强我们的灵气，对对付血影族有好处。”她的理由很正当，却掩不住语气中的紧张和一丝期待。
最终，张铁牛还是点了点头。灵泉浴的水汽在房间里弥漫，氤氲的雾气中，两人隔着半臂的距离相对而坐，都有些不自然。白灵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双手紧紧抓着桶沿，不敢抬头；张铁牛则目视前方，医气在体内刻意快速流转，试图压制心中的悸动。灵泉中的灵气在两人之间缓缓流动，带着彼此的体温和呼吸，在雾气中交织成淡淡的光晕。
“这灵泉水确实舒服。”张铁牛率先打破沉默，声音有些沙哑，“比海边的温泉更温和，灵气也更细腻。”白灵轻轻“嗯”了一声，终于敢抬头看他，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两人像触电般同时低下头，雾气中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灵泉的水汽沾湿了白灵的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显得格外动人；张铁牛的脖颈上挂着那枚同心护符，护符在水汽中泛着淡淡的绿光，与白灵的护符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