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当真接受不了其实也无妨,我的身世虽绝密,但圣人既然知晓,令仪他即便望而却步总归也要不了我的命。他若无情我便休,这世上的女子本也不是靠着情爱而活的。”
周太后欣赏江离的洒脱,她伸出手让江离搀扶,两个人继续漫步,“我瞧令仪看你的眼神,只怕你就是个十恶不赦之人他也甘愿在你伏法后为你守节。”
江离心中甜蜜,一颗心也总算落下,“您莫要打趣我们了,前些日子公文多,我央着他替我看几本他都不乐意呢。”
周太后笑的嘴都合不拢,“你们往日里在一处办差,若是遇上分歧了如何个解决法?”
江离实话实说,“令仪才入应天昉半年,这半年他主要跟着我熟悉应天昉的庶务,私下里的决策大多是我拿主意,若是在外执行任务,我自然是完全听从指挥使大人的命令了。目前我们二人倒还未曾遇上过什么分歧。”
太后听着觉得有趣,小两口同在一个衙门办差的从古至今这还是第一回,“如此安排倒是合理。哀家虽不涉朝政,但也听闻过应天昉办的都是极难的差事,你能得圣人看重,可见确实有些手段。”
江离嘴角抽抽,心道太后难道也听闻过她在外的名声吗?那可太尴尬了.....
“微臣在外头的名声是有些.......”江离有些不自然,周太后拍拍她的手,“能叫人家又敬又怕才是好本事,女娘们要做官可比郎君艰难的多,虚名又算得什么?
你瞧圣人,她做女帝何尝不是唾沫星子里爬起来的?可那又如何?权利握在自己手中,善恶也凭自己掌断,不服的便打到他们服便是了。”
周太后的话深的江离的心,她止不住的点头,心道这老太太也是个狠人啊。江离与周太后聊得投机渐渐也放开了局促,
“自微臣入应天昉,微臣便觉得圣人总有一日是要将女官扶起来的,那时候微臣便想着,既然微臣是这第一个,那便得给后来的立立样子,万不能叫那些背后瞧不起女子的大人们给轻易打压了。便是令仪,从前也没少在微臣手中吃亏。”
周太后又是哈哈一乐,二人一边聊着萧执与江离办案的趣事一边回到的殿中。萧执见到两人回来心里松了口气,周太后见他那副样子假装不悦的挑挑眉,“你这是什么神情?哀家还能欺负了你的小阿离?”
萧执尴尬的低了低头,“外祖母哪里的话,我是看您出去的有些久了,担心您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