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滨港的探照灯将潜艇外壳照得惨白，何雨柱指尖的鲜血在青铜刺上蜿蜒出奇异纹路。当血珠滴入罗盘中央的凹槽时，整个舱室突然响起编钟般的嗡鸣，那些被冰雹砸出的凹痕在金属表面亮起星芒。
“师父！“王强突然按住太阳穴，“我脑子里...看到四合院了！“
何雨柱的右眼视网膜上，数据流正将青铜刺的纹路解析成三维星图。在瞳孔焦距调整的瞬间，他看见1945年的防空洞里，年轻时的聋老太太正将半块玉琮按进何大清的后颈——那位置与他此刻手持青铜刺的角度完全重合。
“不是武器。“何雨柱突然攥紧罗盘，指缝里溢出的蓝光将潜艇舱壁照得透明，“是契约。“
第一节：雪夜归途
四九城的雪下得比横滨更急。何雨水跪在老槐树下，冻僵的手指抠着青铜匣边缘的铜钱凹槽。冉秋叶的钢笔在笔记本上疯狂书写着无人能解的符号，墨迹在纸面凝结成冰晶。
“子时三刻...“何雨水突然抬头，看见槐树枝丫间漏下的月光正组成北斗七星的形状。当最后一道星光照在铜钱上时，地窖里传来齿轮咬合的巨响。
冻土塌陷的瞬间，她看清匣底刻着的不是纹饰——是神经元突触的显微图谱，每个节点都缀着细如发丝的蓝铜合金。
三百公里外的直升机上，何雨柱右眼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视网膜投影中，秦淮茹大脑扫描图里的金属丝正与青铜匣底的纹路同步脉动，频率与潜艇里克隆体残骸发出的共鸣完全一致。
“记忆双生花。“娄晓娥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背景音里夹杂着金属熔化的滋滋声，“金牌检测显示，这些合金在接触脑脊液后会形成量子纠缠...“
直升机突然剧烈颠簸。何雨柱透过舷窗看见，渤海湾的海水正在凝结成无数六棱柱冰晶，每个截面都折射出四合院不同年代的影像——1958年冬的聋老太太在纳鞋底，1965年的白寡妇在门框刻锁纹，而2023年的自己正将厨刀插入槐树根系。
“不是时间旅行。“何雨柱突然明白过来，厨刀在掌心翻转出北斗七星的轨迹，“是记忆重叠。“
第二节：潜艇里的星图
当第七滴血渗入青铜刺时，潜艇主控台的屏幕突然显示出一组坐标：北纬39°54'，东经116°23'——精确到四合院的天井位置。王强盯着自己不知何时出现蓝色纹路的手腕，突然想起资料里七三部队的“星火计划“档案。
“师父，您看这个！“他扯开衣领，锁骨下方浮现出与青铜匣底完全相同的纹身，“今早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