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少司命的调侃,哪怕玉函知道自己理亏,却也强撑着不愿意退让。
郭山见状,顺势立下誓言,这让玉函更不知道如何开口,随她而来的少年更是羞红了脸。
玉函也是看出了问题所在,忖度着正要回话,身后突然出来一声嗤笑:“玉函道友何必徒费唇舌作甚?你且进去检查,我看着这家伙便是,左右不会让人逃走。”
少司命看去,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披着一件紫红长袍,眉眼英丽,周身气息略带水汽,举手投足有波光涌动。
“玄元岛的宴镜?你也是累世积修的人物,竟也如此是非不分?”
宴镜闻言,轻笑道:“并非是非不分,而是清楚自己需要什么?我等没有退路。”
“原来如此,并非不晓得是非,而是选择利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难不成道友你做那么多,不是为何利益?只是大伙放不下颜面,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