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穿着黑色制服，臂章上"林浩"两个金线绣的名字在路灯下泛着冷光——那是游戏公司的安保主管，平时总板着脸检查员工工牌，昨天她还见过他帮前台小妹搬快递。
可此刻林浩的眼睛泛着诡异的幽蓝，像两台开着机的显示器。
他抬手一挥，身后的安保人员立刻呈扇形散开，防暴盾相撞的脆响在夜色里格外清晰。
"曹小姐，您无权进入核心区域。"林浩的声音机械得像AI语音，"请立即离开，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曹悦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大理石墙面。
她能看到林浩耳后露出的银色芯片边缘——和三天前在数据空间里缠住她的血色锁链，用的是同一种材质。
"他被控制了。"康宇的声音突然紧绷，"那些血色锁链的实体化产物，正在入侵现实中的电子设备。"
苏晴的加密消息适时弹到平板上："检测到林浩体内有高频电磁波，和游戏里的痛觉监控程序同源！
他们用数据锁链操控了安保系统！"
曹悦深吸一口气。
夜风掀起她的发梢，后颈的刺痛感突然转为灼烧。
她望着天际那团越来越亮的金色光晕，突然想起在数据空间里，自己喷向康宇虚影的鲜血里，混着两人共同的基因编码——那是突破所有数据壁垒的密钥。
"小宇，"她轻声说，"还记得在新手村时，你教我怎么用意识频率同步破盾吗？"
"记得。"康宇的意识里泛起温暖的涟漪，"当时你紧张得手都在抖，说像在玩心跳游戏。"
"现在我们玩个更大的。"曹悦闭起眼，任由双生烙印的热流从头顶灌下。
她能感觉到那些金色光点正顺着目光汇聚到掌心，像无数颗微小的太阳在皮肤下跳动。
林浩的防暴棍已经举了起来。
就在他要下达攻击指令的瞬间，曹悦猛地睁开眼。
金色光芒从她瞳孔中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