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牌子给我又有什么用,这东西对阁中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象征。牌子给我了,阁主就能变成我了?”
“我说能,那自然就能咯。”
奉决无所谓的耸耸肩,他拍拍萧皖的肩。
“你先帮你的皇帝把这场大战赢下来,等拿下南疆和西狛之后,再去谈什么其他的罢。”
“条件。”萧皖低声说。
“没什么条件。你是阁主,你说了算。”
看着他这一副真诚无比的假装模样,萧皖丝毫没有惯着他的面子,直接把手中的玉佩扔到了一边。
夕流阁本就是暗中流淌百年都不现真身的刺杀势力,彼时她与它有渊源尚还好说。若是如今与皇帝亲爱的皇后娘娘成了杀手势力的阁主头头,无非就只有两种结果。
装聋作哑的继续让夕流阁隐匿,暗中为皇帝铲除异己。或是扳暗为正,把其变成个能在世人眼中立得住的朝堂官司,受人注视,受人规训。
但这无论哪一个,萧皖都不想承他这份情。
奉决见她不领情,双手环胸的啧啧嘴,一边摇着脑袋,一边对着她说着。
“你不想要,那就给你的心上人献过,他肯定会很愿意要这一块玉牌的。”
“他不需要。”萧皖说的坚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