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国之力我是不信的,且不谈他东亲王到底是不是那一位忠心于大周的野心人,就单瞧着东猈,就必然不敢随他胡闹入都。”萧皖说着。
萧皖瞧着对岸的那一位不待见自己的人还是带着十足的耐心,对崇兰回答的详细,似乎半分都没有因为那一日的摩擦生出些嫌隙。
“你为何如此定论?”崇兰蹙眉问着。
“南疆这一役都没能把我吃的下来,你说他敢不敢再贸然入都?”她颇有几分自负的意思,看的崇兰满眼的不解。
“何况,还有夕流阁。”
“夕流阁?”崇兰有些疑惑的重复了一遍,似乎并不能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只等她思索片刻,随后才恍然大悟似的,对着身旁的二人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