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和村干部知道了他们的身世,也都不理会。
说来了这里都得干活儿,不干活儿就没饭吃。
这是上头的明文规定,小河村的所有人都是这么来的。
最后谈判崩裂。
这些人就是不下地干活儿,拒不配合,还骂骂咧咧的。
村长也只好放话,年底结算时,没他们的粮食。
这些公子哥不以为然。
反正他们家里都会寄钱、票过来管他们生活的。
最后这批人中只有三个知青,在培训的时候老老实实的干了下来。
因为他们都是普通职工家庭的。
这件事儿是村里目前最炸裂的八卦,也让小河村的村民们见识了知青的另外一面。
也给一些娇气的知青提供了新思路,一些家里有点底子的也都罢工不干活儿。
这段时间村里闹得是鸡飞狗跳,一个个村干部都焦头烂额。
许翠也不知道和李爱花吐槽了多少次,胡家住进去的那几个公子哥。
反正李爱花是在她面前提了不少次,胡林也从她嘴里了解到了这几个二世祖的德行。
就这样,秋收来了。
今年胡林要跟着下地抢收,就只能李爱花一个人上山去捡山货。
因为大家对李爱花的刻板印象,杨家知道李爱花如今身体已经大好了,也做着睁眼瞎。
胡林、杨青、杨忠一个组,几人和运输小组负责这片地的苞米。
胡林戴着斗笠,穿着长袖,汗如雨下的背着一趟又趟的苞米。
干了一天,肩膀都勒破了皮。
混着汗,火辣辣的疼。
干活儿强度虽然没她平时训练的时候大,但太费肩膀了。
她又没干过农活儿,也就每天只背猎物回来这一趟。
那还是因为四房在附近住的原因才这样。
不然按照她以往的性子,不是拖拽着猎物回来,就是提回来。
肩膀处没有适应,背篓勒一天,可不就破皮出血了。
李爱花帮着上药,眼泪花花的,“待会儿我去跟你干爸说说去。
让杨树给你调别的地儿去。
你这肩膀,明天哪能再背东西。
再背下去,新伤加旧伤,秋老虎又热,伤口恶化下去,肩膀就要留疤了。”
“行啊,把我调收割组去。
我手上有茧子,不怕破皮儿。”胡林玩笑了一句。
这些年她天天上山布置陷阱捕猎,手上常年一层薄茧。
给胡林上完药,李爱花就去了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