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呼了口气,魏王楚长歌将眼神盯在两军中间的周能身上,淡淡道:
“父皇驾崩,本王也悲痛欲绝。
但经由太医确认,父皇因劳累成疾而突然崩卒,并非四弟猜想的那般,父皇是被奸人所害。
至于本王登基继位,那也是受父皇遗命,没有召回几个兄弟,那也都是为了大楚安定着想,避免兄弟相残。
寡人.....”
“行了二哥,你就别在这里满嘴胡诌了!。
控制京都兵马,替换父皇亲信,滥杀父皇心腹,隐瞒父皇宾天实情,不尊宗制继位,条条都说明你心怀不鬼,有弑父夺位嫌疑。
你就是说破了天,在事情没查清楚前,你就永远洗脱不了嫌疑。”
吴王一脸冷笑,反正都带兵到了京都城门口,还有齐王这莽夫相助,他怎么可能让魏王翻盘。
“不错,五弟话虽然不好听,但不是没有道理,四弟说的话也有其道理。
父皇驾崩你封锁消息,未查明原因你就继位登基,你是真当我们几个兄弟是死的吗?。”
一直没有说话的蜀王楚长河,张嘴就是暴击,威力不比吴王话语的攻击小。
魏王眼神一凝,血压腾腾往上升,看着两个亲兄弟,真想亲手掐死。
随后似是想到什么,魏王平静道:
“你们要查明原因,本王又没有说不让,但你们直接带大军围困京都,这可是造反了。”
邓伦像是看到了希望,突然又跳出来道:
“没错,身为奉命率军迎战敌军的王爷,居然不管边关敌军,反而率大军围困京都,你们这就是造反,一群反贼,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疑新皇。”
“别新皇新皇的,你也知道我们在边关迎战敌军,而你们却让我父皇无辜遇害,还恬不知耻的支持魏王继位。
我看你就是四弟齐王说的乱臣、奸臣,心思险恶,想祸乱我大楚的人。”
蜀王说着看向魏王,冷笑道:
“至于二哥你说的就更是屁话,让我们查?,那你开门城门让我们进去啊!,关着城门排兵布阵,这也叫让我们查,你的脸呢!,我看二哥你就是做贼心虚。
还说我们带兵进京是造反,我真的很想知道,二哥你说的造反,是造谁的反?。
父皇都被害了,我们造谁的反啊?,九不搭八!。”
时到今日,蜀王也没了顾虑,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