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赵寒疑惑、并对他们警惕的样子，似乎真不知道。
黑袍人的洞察力也极强，可以看出赵寒不是骗他们的。
何况，也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骗他们，真没必要。
“我真不知。”
黑袍人无语，倒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解释道：“这是天命石，可验资质，可证天命！”
“这就是天命石！”赵寒恍然大悟，忽然想起了曾经向月葵提到过这东西。
“你要把天命石卖给我？”赵寒忽然开口问道。
黑袍人摇头道：
“阁下说笑了，天命石是我们吃饭的家伙，怎么可能会卖，我们即便把自己卖了，天命石也必须得完好无损！”
赵寒脸露疑惑：“那你想做什么交易？”
黑袍人指了指天命石：“我们可以免费给阁下验证资质，看阁下是人中龙凤，还是深渊潜龙！”
人中龙凤？深渊潜龙？
人中龙凤倒是能理解，深渊潜龙是几个意思？莫非还有隐藏资质？
赵寒一愣：“免费的？”
检测资质竟然是免费的，这么良心。
赵寒可是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越是免费的东西越贵，暗中绝对隐藏着昂贵的代价。
“没错，免费的，阁下可要做这交易？”黑袍人再次笑道。
赵寒缓缓摇头：
“那个……还是算了，我这个人务实，不相信天上有掉馅饼的事，你要说收费的话，我说不定还愿意试试。”
“额……”黑袍人顿时无语。
竟然有人拒绝免费的东西，真是奇葩一个！
“帮主！”
后方传来呼声，一道浑身血光的人于黄沙中冲来，正是张凝。
她将气血爆发到极点，穷追猛赶这才勉强追了上来，要不然还在后面吃沙子呢。
看到张凝，赵寒双眼一亮，这不小白鼠来的正好嘛。
至于其他人没跟上来，只有张凝一人，赵寒倒是不甚在意，反倒是露出欣慰之色。
“我不是帮主。”
赵寒指着黑袍人手里的天命石：“张凝，你帮我试试这天命石。”
张凝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顺着赵寒的手指看向了天命石。
不由一愣，这里怎么会有天命石？天命石不应该在官府或者各大势力手里掌握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