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当李贵嫔和清充媛与周更衣的关系有多好，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不过也是，身份不同了，清充媛是三品充字的九嫔位份，婕妤好歹是四品，一起玩倒也说得过去，如今嘛，”
说着，王婕妤拉长语调，稍顿片刻，上上下下挑剔打量着李贵嫔，目含不屑轻视，“区区贵嫔，想必清充媛是瞧不上的。”
可李贵嫔像是没听到一样，神色没什么变化，王婕妤所期待的愤恨，恼羞成怒等等种种情绪没能看到一点，王婕妤撇撇嘴，没劲儿，这李贵嫔还真是能沉得住气。
王婕妤轻哼一声，正要扭身离开，忽然看到了后头的韩宝林，想到以往的德妃对她趾高气昂高高在上的模样，不由放下刚刚抬起的脚，转念一想，这还是在凤仪宫门口。
皇后可不是好说话的主，罚起人来可不手软，若是在凤仪宫门口惹是生非，皇后指不定就连她一起罚了。
思及此处，还是理智占据上风，王婕妤到底没做什么，离开了。
此时，裴抒已经回了后头。
拂冬有些纳闷儿，“以前瞧着李贵嫔不是个笨的，沉得住气，可近来做事怎么越来越没有章法了，而且怎么无缘无故就针对咱们娘娘，换了个人一样，奇怪得很。”
抱夏把水端给娘娘，道：“急了呗，刚进宫的时候年轻漂亮又受宠，觉得自己未来有无限的可能，能稳得住。可现在呢？脸上容貌毁了，不遮盖一下没法儿出门，遭了皇上的厌弃，五皇子日后不会有大前途。换谁也坐不住，着急就容易冲动，冲动就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