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乱如麻,感觉自己纵使武功再过高强,医术再过高明,也无法做到让每个人都满意欢喜。
好在他心态平和,承认自己也只是个凡人,并不是神仙,也就有些释然了。
一晃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他们三人到了四川省境内,任盈盈说自己和仪琳在西域被晒黑了,非要找个地方买些胭脂水粉,张无忌只能依得她们。
换了新衣,又买了马,三人继续向东走,准备先回武当山。
三个人在四川逗留了一段时间,张无忌想起了青城派的余沧海,与任盈盈和仪琳谈论起往事来,三人尽皆感慨嗟叹。
这一日,他们刚过了达州,到了湖北省境内,在一个客栈吃饭时,听到旁边有人在高谈阔论。
“听说了没有?最近可有好戏看了!”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神秘兮兮的说道。
“盛老弟,你有什么秘闻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逗人胃口!”一个白胖中年男人说道。
“他盛老六能有什么秘闻,我猜他说的不就是武当派殷六侠被戴了绿帽子,现在去汉阳纪老英雄家质问那个水性杨花的女儿去了吧?”一个黑瘦汉子不屑的笑道。
张无忌闻言又惊又怒,没想到这些人谈话之间已经辱及六师叔殷梨亭,就想教训教训这几个人。
“别激动,你能堵住天下人之口吗?听听他们说什么!”任盈盈悄声对他说道。
张无忌闻言冷静下来,心想自己还是有些沉不住气,这一点儿就不如任盈盈还有仪琳。
不过仪琳好像对这些江湖争斗并不关心,她是和张无忌任盈盈二人在一起时压根就不操这方面的心,她只是在享受和张无忌在一起的这种感觉。
任盈盈则是头脑清晰,分析透彻,能够看到张无忌看不到的点子上。
“吴老二,你他妈的别小看人,你说的殷六侠上汉阳金鞭纪老英雄家质问的事情湖北地面那个不知?我说的可不是这个!”盛老六气道。
“那你说的是哪个?”吴老二反问道。
“哼!老子突然不想说了!”盛老六把头歪向一边,将空碗推到一旁。
那白胖中年男人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儿,急忙给这个空碗倒酒,并陪笑道:“盛老弟,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跟吴老二计较,你不想跟他说,你就说给我听!”
其他还有两人跟着相劝,这盛老六方才消了气,说道:“老子也不跟他计较,我老六是个大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