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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时砚青发现自己越发看不清这个下属:
本来以为她是为了脱离公户的身份,才卖力地做事。
……现在发现,她好像是为了追求权力?
这种纯粹的想法也好。
她想要的他能给,他想要的她能做。
互利互惠。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时砚青的目光开始落在这个公户Alpha身上:
可能从那次刺杀,可能从上次她主动请缨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也可能在第一次审讯她的时候。
比起乏善可陈的Omega,时砚青更喜欢这个毫不做作的公户Alpha。
……更准确地说,时砚青喜欢她不被这些世俗囚禁的灵魂。
……
在心中一直盘旋的念头,得不到宣泄,久而久之就成了执念。
时砚青从床上醒来,宿醉后的头痛,昭示着昨晚他的情绪有多么地失控。
房子中还残留着他红酒味的信息素——
时砚青苦恼时,经常用同样的味道淹没自己,营造一个对他来说绝对安全的环境,暂时忘却这些纷扰,静静地沉溺。
易感期的时候尤甚。
因为濒死产生的痛楚,让他清醒时更加明确自己活着的目的。
……不过,他怎么会在床上醒来?
时砚青醉酒后,醒来的地方可能是沙发、浴缸、地毯……
唯独不可能是舒适的床铺。
这是他严谨人生中仅剩的放纵。
桌边一直温热的水,已经不再发烫的腺体……
时砚青觉得自己的易感期已经用抑制剂压制过,舒适得恍若新生。
他翻开通话记录,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原来是她来过了……
也是。
时砚青作为Alpha,天生对自己的私人领域有着近乎极致的占有欲。
即便是他的私人助理,也无法进入时砚青的别墅。
时砚青只录入过除自己以外一个人的瞳孔——近期在主星休假的娴都。
虽然世俗中不允许,但是私心中时砚青已经把她当作这个房子的女主人。
有了她,这个地方才不是房子,才能担得起家这个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