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焰涌向玻璃罩的瞬间，一道金属门突然从天花板落下，挡在玻璃罩前面。
“什么人？”苏瑶收回火焰。
实验室的大门打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个子不高，头发花白，戴着一副圆形眼镜，脸上带着笑容。
“李教授！”张炎立正敬礼。
“不用这么拘束。”李教授摆摆手，“我是来看看我的实验品的。”
他说着，走到六号的尸体旁边蹲下，用手指蘸了一点融化的金属，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真是可惜，这么完美的作品。”
“你就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苏瑶问。
“没错。”李教授站起身，“我叫李明远，是永生计划的总工程师。”
他推了推眼镜，“说实话，我没想到你们能打败六号。
他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
“得意的作品？”陆晨冷哼一声，“你把人变成怪物，就这么值得骄傲？”
“怪物？”李明远摇摇头，“不，他们是进化后的人类。
你们看看这些实验体。”他指着玻璃罩，“他们都是自愿的。
为了获得永生，他们心甘情愿接受改造。”
“自愿？”苏瑶走到玻璃罩前，“他们现在连眼神都浑浊不堪，只剩下杀戮的本能，这就是你说的进化？”
“过程总是有代价的。”李明远说，“六号是最成功的一个。
他保留了完整的意识，还获得了超越人类的力量。
如果不是你们...”
“如果不是我们，他就会继续杀人。”暗影说。
“死几个人算什么？”李明远不以为然，“为了人类的进步，这点牺牲完全值得。”
苏瑶突然笑了：“你说的对，为了进步，死几个人确实不算什么。”
她说着，一团蓝焰在手中凝聚：“那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
李明远脸色一变，后退两步：“你敢动我？整个军方都会...”
“你以为我在乎吗？”苏瑶打断他，“告诉我永生计划的详细资料，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等等。”李明远举起双手，“我们可以谈条件。
你想要什么？权力？金钱？还是...”他指着玻璃罩，“永生？”
“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苏瑶说，“我只想知道真相。”
“既然这样。”李明远叹了口气，“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下按钮。实验室的墙壁突然裂开，露出一个隐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