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诗雨不停的挠头的时候,老爷子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了,看到正没头没脑的挠头皮的王诗语,突然感觉自己的头皮也开始痒起来了,其实想想也是正常的。
这都已经多久了,没洗过头,没洗过澡,因为着急赶路,他们这一路上身上的汗水也是湿了,干干了湿头皮就更不要提了。
他们现在留的都是长发头发,是挽在头顶的,哪怕王诗语现在才八岁,头发也已经及腰了,现在正挽着两个啾啾在头上,头皮上除了油和汗水,还有各种灰尘。
特别是现在还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除非是家中长辈,有谁亡故才可以将头发剪短,不然是不可以剪的。
可是头皮现在是越挠越痒,王诗语也不敢再使劲挠,生怕把头皮挠出血了,只能轻轻的用指腹揉搓,老爷子看着王诗语这动作就觉得自己的头皮越来越痒。
然后赶紧招呼大家开始出发,并没有欠欠的去碰头发,这要是挠一下,那就没完了,一时半会挠不完。
莫茹茹看着王诗语的动作,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在自己随身的小包袱里翻了半天,找出来一把篦子,躺着等再休息的时候给孩子的头发梳一下,这样就不会那么痒了,头们头发长洗一次很麻烦,基本上半个月才会洗一次,每次头皮痒都是用篦子梳一梳缓解一下。
莫茹茹把东西准备好,就等着晚上给女儿梳梳头发,其实她的头皮也很痒,等到给女儿梳完,再让女儿给她也梳一下,这样还能能坚持一下,希望到了春城能够有足够的水,让她们洗澡洗头发。
每走两步路,身上又被汗水给浸湿了,王诗语生无可恋地拿着手帕,默默地擦着自己脸上的汗水,这汗水就跟小溪流一样,地上河流的水是干涸了,但是没有消失,只是转移到了人的脸上而已。
这天简直不给人活路,远远的看着树林外,好像是一个巨大的蒸笼, 树林里还好一些,就没有那么恐怖,看到树林外头,那就好像地面都开始要燃烧的蒸汽,不知道热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