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傅络宁叹息一声:“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纪家跟恒星财团现在都不是你说了算了,而且这些画留在这里,也是脏了孟姨的脸。”
“脏?”纪长墨冷笑:“她孟漾能有今天的成就难道能脱离我对她的帮助吗,你有遗嘱又怎么样,我会起诉你的。”
“随时奉陪。”傅络宁道:“但是对于孟姨有你这样的丈夫,我都替她感到不值。”
纪长墨怒目圆瞪,眼睁睁的看着傅络宁去了地下室,画一张张的被搬出来。
“十三幅画,少了两幅,去哪儿了。”傅络宁从地下室出来,严肃道。
纪长墨拧眉,随后想到了什么,冷哼了一声。
“不说。”傅络宁勾唇冷笑:“我自己查。”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从纪家离开,纪长墨看着被搬走的一幅幅画,顺手拿起手边的装饰摆件砸了出去。
下午,纪家又重新来了一波人,遣散了原本家里的佣人,留下的纪长墨皆不认识的面孔。
看着来的人比原本家里的佣人还多,纪长墨怎么可能看不出用意:“怎么,你又是来干什么的。”
沉稳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纪以宸走进去,看着沙发上所谓的父亲。
纪长墨眼神暗了下来。
“家庭医生说你的身体不好,需要静养。”纪以宸淡淡道:“你需要在这里好好养病。”
“同样的手段你还想来第二次!”纪长墨比冰冷道:“纪以宸,你这是大逆不道!”
把他软禁在医院三年,现在又想把他软禁在这里。
“你真的就不应该出来。”纪以宸神情冰冷:“你为了翻盘,连库休斯家族的人都敢联合,给的条件还是把恒星财团搭进去,难怪你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