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他没理睬反而松了一口气。
刘海中路过时,秦淮茹轻轻推了推贾张氏,贾张氏马上又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那可怜的孙子啊,怎么就如此倒霉呢?好好的腿怎就这么摔断了。
他今后的生活怎么办?我将来怎么去见他的父亲……”
刘海中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若不是贾家、何家和易中海家那些是非,自己也不会丢了管事大爷的位置。
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管事大爷,对贾家的事更是懒得理会。
他没有看一眼贾家,直接走向后院。
到了后院,刘海中问自己的媳妇:“中院的贾家出了什么事?”
他媳妇接着讲述了棒梗的事情:“棒梗上山打猎却一无所获,你也知道,现在山上全都是雪。
他在雪地里不小心摔倒了,顺着山坡滚了下来,撞到了石头上,把腿撞断了。
是上山砍柴的樵夫发现了他,把他送到医院的。
医院联系了这边来送信,但贾张氏和秦淮茹知道了情况后竟然都没去医院,在中院大吵大闹。
这不还是想找茬呢?还以为这是易中海在的时候,随便嚎两声就有人给捐款呢?傻柱落魄时你们不理他,现在易中海进去了,还有谁会帮她们一家子,真是自作自受的骗子、白眼狼!”
刘海中听了点头同意:“没错,我们不管她家的事,他们家里还有四五千块钱呢。
说什么没钱,其实是不舍得花钱。
要找冤种随她们,我们先吃饭。”
他的媳妇点点头:“对,咱们吃饭。”
等到学生们放学后,阎埠贵破例检查了一番教室,确认无误才回家。
回到家,他也听到了贾张氏的哭喊声。
曲素芬把事情大致讲述了一遍。
阎埠贵鄙夷地说:“易中海都不在了,他们这样做是做给谁看呢?”
曲素芬说道:“除了有人理睬还会是谁呢?看看这次轮到谁倒霉吧。”
话间,许大茂回来了,看到了门外的阎埠贵,便问:“阎老师,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简要说明了事情,许大茂嘿嘿一笑:“哎呀,又想拉仇恨?怎么不去找傻柱?”
阎埠贵瞥了许大茂一眼反问:“那你为何不去奚落傻柱?”
许大茂嫌弃地回答:“多臭啊?”
阎埠贵继续说:“你自己都觉得臭,难道别的人就不会嫌弃吗?秦淮茹天天洗衣服怎么就不觉得臭?”
许大茂不屑地道:“要饭的还讲究气味儿吗?”
阎埠贵神秘一笑,默不作声,许大茂问:“你不去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