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口又疼了吗?”令婵关切的问了一句,把太医叫了进来。
她站在一边,看着太医忙碌。
澹台时目光越过太医的身影,执着的望过来,令婵皱眉,轻声道:“那我就不在这添乱了,下次再来看你。”
她走的毫无犹豫。
水红的裙摆在门框前一晃,随即彻底消失不见。
澹台时眨了眨酸痛的眼睛。
太医犹疑地问:“安王殿下……你怎么哭了?”
……
【婵婵,】系统小心翼翼道:【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呀?他都和我们是一伙的了……】
【我只和我的雇主是一伙人。】
【原主被他调教的失去了脊梁,跪碎了膝盖,被他抽去了一身骨头,我也要这样做。】
【我要让他活在一种患得患失,好像随时都会被抛弃的氛围里。】令婵慢条斯理道:【不这样做,他怎么会为我拼命?】
心软?
不存在。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令婵不稀罕,原身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