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层碎裂,看似重伤的蛇人却从封印下完好无损地出来了。
江恕行神情冰冷,但细看之下,藏于表面之下的,还有一番势在必得。
“知道了,你留在此处听我调遣。”
江恕行收回佩剑,周遭魔气四溢,却又霎时间收敛得半分不漏,叫人无法想象,他就是魔君。
宋斩秋面色凝重,瞬间感到十分棘手。
哪有人好感度五十了,还有这么多秘密的。
她甚至连他是什么品种都没搞清楚。
她暗自叹了一口气,身边的江烬言却冷笑一声,语带嘲讽,又有几分怜惜:“你的好师兄打一开始就在算计你呢。”
宋斩秋垂下眼帘没有回话,精心扮演着无知的受害少女。
江烬言看着她垂着脑袋不说话的样子,心下顿时烦躁,又十分心疼。
“他有什么好,你竟这样伤心。”
江烬言语气里带着几分酸意,如画的眉眼阴下来,唇瓣紧抿。
宋斩秋偏头,原本有些受伤的神情迸发出一点光彩:“阿烬在吃醋吗?”
江烬言瞬间像只炸了毛的兔子,骂骂咧咧:“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吃什么醋,我是笑你认人不清!”
宋斩秋完全不接招,傲娇鬼的口是心非全当没听见。
她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似乎在认真思考着可能性:“好像换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