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搞清楚这个舌头的活动规律了，露西亚情绪波动的时候，它就可以趁机出来捣乱。
露西亚一点一点把舌头塞回口腔，用手把玩儿着瓦尔斯的翅膀。
“和魔鬼共舞，也许祂是在拿你的未来布局。
瓦尔斯，你的天赋很好，没必要这么着急。”
露西亚认真的说道。
“不过这副面容，还真是不错。”
用手捏了捏瓦尔斯的脸，露西亚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看着一会儿正经一会儿神经的老师，瓦尔斯乖乖的站着不敢动。
“说话。”
露西亚不满的敲敲瓦尔斯胸口，又顺便捏了一把。
“老师，我不是和魔鬼共舞，我现在已经是魔鬼了。”
瓦尔斯有些无奈的说道，顺便把她的手从身上拍下去。
“长大了，学会和老师见外了，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听着露西亚胡扯，瓦尔斯也拿他没有办法。
“还有，什么叫你已经是魔鬼了？”
“因为我已经有自己的真名了。”
瓦尔斯耸耸肩，他也不明白原因，不过这应该不算是一件坏事。
？
真名是恶魔、魔鬼、巨龙等生物的专有名词，血脉术士大多只是借用强大魔兽和生物的力量，很难完全融入血脉源头的族群，成为它们的一员。
“简直不可思议，你把灵魂卖给魔鬼领主了？”
露西亚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
后天转化的魔鬼，都要灵魂地狱意志的认证，她不明白瓦尔斯是怎么做到的。
“并不是，原因很特殊，老师。”
瓦尔斯在老师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见瓦尔斯没有解释的想法，露西亚也沉默了。
“好吧，你现在也是一个二阶巫师了，有自己的判断。”
露西亚意识到自己有些干涉的太多了，选择相信瓦尔斯。
至少他现在没事。
关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老师，我除了来看望您，还想知道灯塔是不是有什么计划，药剂高塔的氛围太紧张了。”
瓦尔斯也选择转移话题，或者说这才是他来的目的。
“这确实是不难猜测的事情，整个灯塔，包括域外的势力，都会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