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学者似乎被吓破了胆，抱头缩在一边颤抖。
艾尔海森检查了那些仪器，肯定了先前的猜测。
“这些头戴式仪器是教令院研发的，作用是提取头脑中的知识。那些红色的神明罐装知识，恐怕就是从守村人的大脑中提取而来。”
守村人都是意识接触过世界树深处而导致发疯的学者，原来教令院认为世界树深处那些无法解读会导致人发疯的知识是神明的知识。
这样看来金色神明罐装知识，则是直接从世界树深处提取到的高浓度知识。因为提取难度太大导致数量稀少，被用来招待苏了。
艾尔海森看向两个为虎作伥的学者，“学者都追求知识的极限，但将人当成死物用于榨取知识，如果这就是贤者们口中的学术进展，教令院还不如直接关闭。”
学术、知识……一切事物都有边界。一旦跨越边界，万物运行的规则与秩序都会被破坏。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