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叶羽凡低着头，阴沉着脸。
这场比赛，输在了叶羽凡的弱小。
白夜为叶羽凡创造了近身凌志成的机会，但是叶羽凡却没能把握住，断送了胜利的希望。
白夜沉默了一秒，然后脸上浮起有点牵强的微笑：“没事，别放在心上······我应该用剑的，早知道一开始……”
“对不起······”叶羽凡转过身，朝着门外走去。
“小凡，你去哪里？”
“对不起······我一个人静静。”
白夜愣在了原地。
待叶羽凡走远后，白夜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不甘心地锤了锤自己的大腿。
“对不起，小凡······我明明说了，相信我的······”
······
“我他妈就是一个废物！”
叶羽凡对着一棵树重重地挥出了一拳，树微微一震，飘落几片叶子，似乎在嘲笑着叶羽凡的弱小。
“废物！废物！废物！”
叶羽凡有些歇斯底里地吼着，一拳一拳又一拳，他只能这样子，宣泄自己无能的愤怒。
接着，他沿着这棵树，缓缓瘫倒在了地上。
至今为止的比赛，几乎都是白夜一个人在战斗。
而他，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废物。
白夜的拖油瓶。
“现在又只能无能狂怒······”叶羽凡自嘲地笑了笑，“真是狼狈。”
本以为发现了异能的新用法，能改变辅助异能者进攻性不足的问题。
结果，到头来，也没有改变什么。
“我该怎么办？”叶羽凡有些迷惘地看向天空。
无奈感、无力感，不可阻挡地涌上心头。
“小凡同学，你在干嘛？”吴月雅从树后探出一个脑袋。
叶羽凡猛地一惊，顿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月······月雅姐？你怎么在这里？”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吴月雅笑着道。
“······”
“怎么？网抑云了？”
叶羽凡愣了愣，没有回答。
“开始否定自己了？”
叶羽凡看了一眼吴月雅，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口了：“嗯······”
“唉，多大点事嘛！不就是输了比赛吗？”
“因为我输的······如果我能强一点······”叶羽凡又低下了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