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到周主邕面前,诬陷齐王宇文宪:“陛下,那齐王根本没把太后的丧事当回事儿,照样喝酒吃肉,跟平时没啥两样!”
周主邕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严肃地说:“我和齐王虽是同父异母,都不是正室所生。
但他看我继承了大统,所以和我一起守丧。
你是太后的亲儿子,我的同母弟弟。
你该好好努力,管好自己,怎么还有闲工夫去说别人!”
宇文直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走了。
其实啊,这周主邕一直崇尚儒学。
他觉得儒学里的那些道理,能让人明事理、懂规矩。
他常常跑到太学里,和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人坐在一起,听他们讲讲过去的事儿,听听他们的建议。
他这么做,就是要遵守古礼,让大家都明白,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不能丢。
在他心里,这古礼就像一座灯塔,指引着周朝走向更好的未来。
话说那嗣主啊,不知怎的,竟下令禁止佛道二教。
一时间,佛寺道观里的经像全被毁了,僧人道士也都被勒令还俗。
不仅如此,所有祀典里没记载的淫祠,统统被改成了官署。
更离谱的是,还允许各位王爷挑选这些地方居住。
卫王直呢,偏挑了个偏僻的地儿当自己的宅子。
齐王宪瞧见了,就劝他:“老弟啊,你儿女都一大群了,住的地方得宽敞些,咋选这么个破宅子?”
卫王直一脸怅然,没好气地回道:“我自己都没个容身之所,还管啥儿女!”
齐王宪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卫王直心里有怨气,暗暗留了个心眼。
这天,周主邕要去云阳宫。
临走前,留下右宫正尉迟运等人,辅佐太子赟留守京城。
卫王直呢,装病不跟着去。
等周主邕的车驾走远了,卫王直立马露出了真面目。
他纠集了一帮私党,气势汹汹地朝着肃章门杀去。
守门的官吏哪见过这阵仗,吓得撒腿就跑,宫门都还没来得及关。
尉迟运正在殿中,听到外面乱糟糟的,心里一紧,赶紧跑出来关门。
刚到门口,就碰上卫王直的悍党杀过来。
那悍党二话不说,举刀就砍,尉迟运的手指头瞬间被砍了一刀。
可他顾不上疼,咬着牙,拼尽全力把宫门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