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可真是!那句话咋说来着?山重水复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郝国成激动的,差点流出泪来。
这样一来,他手里那些个问题乔其纱布料,能跟着一块被解决掉。
能不能赚钱的,他不敢想。
只要稍微回点本,郝国成就心满意足。
“大舅,虞姐,咱们接下来,继续用剩下的资金,把那些问题乔其纱,全部回收来。”
苏琬有条不紊安排接下来章程。
虞巧柔伸手,在掌心上写写算算,“咱们手里头,还有一万左右资金,不过纺织厂那边,刘科长让打的欠条。”
“所以之前计划买牛仔布料的两万块钱,也是可以动的。”
说到这里,虞巧柔真是忍不住想感慨一句。
刘科长真是大好人啊!
“庐县纺织二厂这批问题乔其纱布,卖了七八万块钱。”
“我跟咱大舅手里头的,加起来两万块。”
“剩下的,还有六万块。”
“咱们拿两万五,差不多就能把这批问题乔其纱布,全部吃下。”
“或许,不到两万五都行!”
虞巧柔算完,看向苏琬,眼中迸发出强烈期待。
苏琬点头。
两万五,去买原本六万块钱的货。
听起来有些不仁义。
但生意场上,善良只会被人欺负,不断吃亏。
而且那批问题乔其纱布料,原本就是各家制衣厂,要砸在自己手中的。
苏琬出钱买,他们还能稍稍回点本。
说不定厂子还能得到喘息机会。
然后东山再起。
之后的话,希望他们能够擦亮眼睛,别再犯相同错误。
不是每一次犯错,都能遇到贵人。
下一次,再犯如此致命错误,那么买单的,只有他们自己。
郝国成在旁听着,整个人已经呆若木石。
“琬丫头,那么多的乔其纱布,咱们吃得下吗?”
“这得做多少万个头花啊?咱们庐县市场,怎么可能卖得动?”
“等等,别说是庐县,就是整个杭市,能卖得出去那么些个头花吗?”
郝国成承认,这头花是漂亮。
但还没到每个女孩人手十个的地步吧?
苏琬莞尔一笑,“大舅,好货不愁卖。”
“杭市不行,咱们可以去隔壁的宁海、温市、绍市。”
郝国成哽住。
是他小肚鸡肠了。
确实他明白苏琬意思,做买卖,就得眼光放长远,格局放得开。
“那成。”郝国成不再犹豫,“正好之前去找庐县纺织二厂要说法时候,跟几个制衣厂老板,我们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