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先没有立遗嘱。
她的财产,全部归了弟弟乔成。
简承清是乔成的继女。
所以集团最后兜兜转转,来到简承清的手上。
那么,乔红女士,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呀?
苏琬不寒而栗。
她想到自己在高考结束那个晚上,喝醉酒后跟秦禹稀里糊涂滚一起。
又想到,秦禹后来为她们娘仨留在小山村。
而她又听信刘远的话。
一把火烧掉房子。
有人不想秦禹离开小山村。
甚至想让他死!
苏琬额头冷汗渗出。
那算计秦禹的人,居然藏得这么深。
又或者,这盘棋下的,太大了。
而她,刚刚接触到全局。
前世即便她已经叱咤商海,成为上市公司女总裁。
却也未曾见得真相。
一辈子活在自责愧疚中。
早知道,乔红女士是秦禹的母亲。
她怎么舍得让她在精神病院里受罪呢?
即便现在想通这一切。
苏琬的内心,仍旧是深深的懊恼和悔恨。
就在这时,她的手被握紧。
一束温暖,破开石壁,攻入她的心窝。
她抬头,对上秦禹关切的目光。
“怎么出这么多汗?”
“啊?”苏琬惊醒,回过神来。
她忙用衣袖去擦额头上的冷汗。
却有人先她一把。
将她光洁额头擦拭干净。
“秦禹...”
苏琬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
她不知道,要不要跟秦禹说...那些事。
她是重生。
这一点,无人知晓。
苏琬重重叹口气。
就在给她擦干冷汗后,秦禹温柔声音再度从头顶上方响起。
“想听钢琴曲吗?”
钢琴曲?
苏琬还没有说想,或是不想。
听到秦禹话的两只团子已经眼巴巴围上来。
福福瞪大星星眼,“福福想听两只老虎~”
“丢手绢也不错。”鹿鹿弱弱小声。
秦禹看向苏琬,“你上次哼的那个曲子就不错。”
不等苏琬去想,他指的是哪一首。
秦禹已经坐下。
钢琴看起来很干净。
能看得出来,过来打扫的人很用心。
将钢琴边边角角的灰尘都清扫的一干二净。
就是钢琴许久未曾保养。
很多音调已经失准。
秦禹回想着,自己上次听到,苏琬哼出来的曲调。
然后凭借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