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马小身边,我笑着看向他:“你是黄连胜的人吧?”“不……不是,我是矿上护矿队的。”
马小看着我,一脸的恐慌,说话时嘴都有些哆嗦。他刚才被我和徐大楞打人时的狠劲吓到了。
“你要是不能好好说话,我就把你嘴里的牙用钳子拔光了,你信不信?”我声音不大,但语气狠厉。他吓得赶紧要辩解,我一脚踹在他嘴上。“
呜嗷!”
马小痛叫一声,双手捂住流出血的嘴,不一会儿嘴里吐出了两颗牙。
我没管马小掉了几颗牙,转身看向秦磊:“秦哥,你把马小弄进屋里好好审问,找个有文化的老乡把他说的话写下来再让他按上手印。问完他再找几个问问,要是口供不一样,就把他们嘴里的牙用钳子拔光。”
秦磊一听,高兴地答应了,叫过来两个老乡拖着马小进院里去了。
我看到闷墩跑到徐大楞面前套近乎去了。
我知道他是看徐大楞打架比我还猛,就想着跟人近乎近乎。
可惜他的川普徐大楞听着真费劲,只能跟他笑着应付着。
我喊过闷墩,总算是给徐大楞解了围。
我让闷墩领几个人,把这些护矿队的人弄进院子里,看着,谁乱动就打谁。
闷墩答应一声,就喊了几个老乡的名字,把这些地痞无赖赶进了院内一个避风的角落里,让他们都蹲在地上。
文革和阿果、王琳这时已经走过来了。
我把这些事情安排完了,才看向他们。
王琳很兴奋,可能是看我打架兴奋的吧。
东北女人骨子里就